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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红话匣子又打开了,开始喋喋不休。
“我们这几年都缩在这厂里,又没班上,要想抽根烟喝瓶汽水吃个冰糕都得要找家里要钱,看爹妈脸色,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有时候嘴馋了,想出来打个牙祭,都得要节省半个月烟钱,你说这日子难不难熬?”
宋德红的话让毛勇和马成友都是点头赞同,心有同感。
几家家境条件都很一般,算是最普通的工人阶级。
宋德红他爸是机修车间的,妈原来在织布车间上三班倒,后来调到前纺车间上长白班了,毛勇他爸在准备车间,母亲在细纱车间,马成友的老汉儿在水电气车间,和钟伟民一个车间,母亲在劳动服务公司百货商店里卖东西,属于大集体。
而且每家都有三个子女以上,反倒是张建川家里只有两兄弟,算是少的了。
这也是厂里职工的现状,基本上都是三个孩子起步,两个反而算是少的,独身子女就相当罕见了。
“行了行了,别说得那么造孽兮兮的,舞票钱我请客,走吧。”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张建川也只能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