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白景安欲言又止,指着一旁的白静初,问道:“那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假如此事是真,她只怕也不干不净,一身晦气了,明日一早,便送去下面庄子,自生自灭吧。”
白景安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留下白静初。
他心知肚明,今日老太君虽安然脱险,但仍旧随时有复发的可能,需要仰仗白静初的协助。
“孩儿倒是觉得,不必操之过急。她若果真被传染,快则三五日,便能有症状显现,证明传言非虚。不比我们四处捕风捉影地打探要强?”
白静姝立即反驳道:“祖父一向偏心于她,三年前得知她被送走,便一气之下去了元山寺清修,极少回京。若是得了信儿,必然要将我们好一通申饬。”
“元山寺距离上京百里之遥,我们不说,他又怎么知道?”
“可母亲不要忘了,三年前那位游方高人给她批过的八字。她白静初命硬,刑克双亲,所以她生父生母才早亡。她若留下,府上必然鸡犬不宁。”
“怪力乱神之语,不可全信。”白景安据理力争。
“可随后不久,白家便差点遭遇灭门之灾。我们将她送去李公公府上,那老太监便立即中风瘫痪。而我白府风调雨顺,父亲也步步高升。由此可见,她白静初就是不祥之人,万万留不得。”
静初方才知道,三年前自己被送走,原来是有人背后讹言惑众,难怪白家如此绝情。
而自己刚回来,白静姝就立即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扣上命硬的帽子,要让自己众叛亲离,彻底被厌弃。
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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