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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早就知道,白家人的绝情,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悯之心。与其向白家求助,倒是还不如找个冒牌的车夫。
那她现在还选择留在白家,是想寻求庇护?还是另有所谋?
这个女人啊,简直就是一个谜团,每次都能让人有新发现。
而他池宴清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破案与解谜,有一种病态的偏执。
用初二的话说,在自家世子眼里,一步步破案比一层层扒女人衣裳还上瘾。
他对女人不敢兴趣,但一个小小的白静初,却勾得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辛夷院。
白静初还在赖床的时候,李妈与雪茶已经轻手轻脚地做好了早饭。
雪茶将静初昨日换下的脏衣服收捡起来,抱着往外走。
李妈叫住她:“你要去哪儿?”
“抱去洗衣房洗啊。”
李妈一把拽住她,瞧一眼静初仍旧紧闭的屋门:
“你这不是自取其辱么?这府上饭食都让咱们自己做,不与大厨房掺和,洗衣房会给咱洗衣服?少不得要一通冷嘲热讽,给你吃瘪。”
雪茶丝毫不以为然:“李妈你多虑啦,是白妈妈昨儿下午见到我,让我有脏衣服只管拿去洗,她接着。”
“她刚被打了板子,这么快就去洗衣房做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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