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侯府。
池宴清将白静初的药方,以及那块写有字迹的红绸搁在面前,蹲在太师椅上,胳膊抱膝,聚精会神地盯了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
初九与初二等侍卫守在门口,觉得自家主子怕是魔怔了。
这姿势,就跟便秘似的,也不怕蹲久了腿麻。
以往,有破不了的案子,他也喜欢一个人冥思苦想。
想不通了就将大家伙叫过去,集思广益。
但往往,大家并不能给他提供多么有用的线索。
然后挨一通臭骂,灰溜溜地溜走。
如今,院子里一片安寂。
池宴清竟然也沉住气了。
最终还是初九忍不住,凑到跟前,有模有样地分析:
“这纸乃竹纸上品,名曰姚黄,上京各个文房四宝店铺全都有售。墨乃徽墨……”
池宴清不耐烦地挥手,像轰赶苍蝇似的:“这些还用你在我跟前卖弄,当我不知道么?”
初九纳闷地问:“那您在瞧什么?相面?”
“字!”池宴清提醒。
“这字儿字迹清秀,一看就是娘们儿写的。”
池宴清白了他一眼:“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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