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改变人的容貌。”
池宴清咧着嘴,兴高采烈地往外走:“不愧是我家小白痴,果真狡猾。”
他突变的情绪,令初九更加莫名其妙。
“这都哪跟哪儿啊,跟六月的天,孩儿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差点闪了我的老腰。”
刚走到门口的池宴清猛然脚下一顿。
他突然又想起一个新的问题来。
自己虽说想通了这一切,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想,白静初可能就是那个跟秦长寂一起的女子。
那么,问题就来了。
那天在琳琅阁,躺在秦长寂身下的女人,就是白静初。
心情瞬间就一落千丈,变得不好了。
扬起的唇角,骤然耷拉下来。
他整个人也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脸都成了茄子色儿。
他的小白痴已经不干净,不干净了啊!
这事儿,他没法接受!
不行,必须得找她当面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