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驴肝肺,本官只是见你们可怜,想要帮助你们。”
“我们可怜?我家小姐好歹也是白家千金,我们即便再可怜,自然有我家大公子关照,哪里用得着你来献殷勤?
我看你分明就是对枕风居心不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这一脸皱纹,都能当我俩的爹上爹了!”
宿月嘴皮子利落,说话就跟崩豆似的,噼里啪啦,语速极快,嗓门还亮,引了许多人瞧热闹。
这话若是针对别人,大家只瞧个乐子。
而严院判不一样,整个防疫所的灾民,都对他恨之入骨。
听闻他竟然对人家姑娘起色心,有人扬声道:“适才我亲眼见他一路尾随这位姑娘身后,还在人家帐篷跟前鬼鬼祟祟的。”
“这个狗官草菅人命,狼心狗肺,把他赶出去!”
“揍他!替昨夜枉死的乡亲出口气!”
一呼百应,灾民们一拥而上,拽胳膊扯腿踹屁股蛋子,直接将严院判丢出了防疫所。
这里的嘈杂动静惊动了还未走远的二皇子与白景安。
闻声过来制止,询问发生了何事。
灾民们新仇旧怨,七嘴八舌地唾骂:“这狗官对人家姑娘家欲行不轨,被我们捉了现行。”
严院判被人趁乱揍得鼻青脸肿,一张老脸成了酱紫色:“是她们血口喷人,本官堂堂正正,不曾有丝毫的逾距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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