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低头,看一眼他脚上的靴子。
挺好的一双金线绣醒狮的黑锦靴子,除了泥就是土,没见他这么邋遢过。
那就是嫌弃白家的地盘脏了。
静初立即明白过来,关于这桩婚事,侯府是宁折不弯,不肯屈从了。
可圣旨已下,失去了先机,再想驳回,谈何容易?
静初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白府距离侯府并不远,片刻功夫便到了。
池宴清扶着静初翻身下马,急匆匆入内。
侯夫人一见到静初,便立即不悦蹙眉:“你不是去请郎中去了吗?带着这个傻子过来做什么?”
“她就是大夫。”
池宴清也不废话,带着静初直接越过侯夫人入内,进了老太君的房间。
“简直就是胡闹,”侯夫人气怒道:“别让她跟着添乱了,赶紧送走。我瞧见她白家人脑袋瓜子都疼。”
侯爷拦住她:“宴清有分寸。”
老太君今日发作得并不严重,靠着锦垫,口唇发紫,喘息略有困难。
见到静初,她全身也都在抗拒:“让她出去!我不用她白家给我诊治!”
静初非但没有退后,反而在老太君跟前坐了下来:“我不走,我馋老太君您给我的鲜花饼了,宴世子说,我给你扎针就有糕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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