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反驳道:“你怕是不认识这位公子的身份,才敢这样质疑。
他可是白家鬼门十三针的传人,当今太医院最为年轻有为的太医。区区一点小毛病,肯定不在话下。”
掌柜惊叹:“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
一旁众人也继续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按捺着性子等。
白景安十几针下去,跑堂伙计依旧并无任何醒转迹象。
一时间,他也有些束手无策,悄悄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宾客里,已经有人开始窃窃议论。
池宴行试探着低声问:“要不要将令尊请来?否则,今天的事情无法收场啊。”
白景安也无计可施,左右为难。
人群之后,突然有人冷不丁地出声道:“此人压根就不是羊角风!看这症状,更像是疫病!”
此言一出,吓得宴席上围拢的宾客纷纷退避三舍,同时也自觉闪开一条通道。
严院判上前,先是冲着池宴行拱手,歉意道:
“对不住,池公子,严某有病人耽搁,今日来迟了。”
池宴行顿时喜上眉梢,就像见了救星一般:“严院判,你来得正好,不早也不晚。你快来给瞧瞧,此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是疫病呢?”
严院判上前装模作样地诊断脉象,此人的病情他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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