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初认真地望着白老太爷,仔细聆听。
白老太爷深吸一口气,方才继续道:“那是静姝刚出生两日,我晚上宴请同僚吃酒,半路之上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将我蒙眼绑到一处宅院里,让我为一位昏迷的产妇剖腹取子。
我查看那位产妇的情况,发现她已经被人灌下大量的催产汤药,有血崩迹象。但婴儿一时间却无法顺利生产。
拖延下去,产妇与婴儿很可能一尸两命。
当时我的酒意全都被吓醒了,压根就没有胆量往活人身上动刀子,一口拒绝。
可那些人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以性命相逼。我别无选择。
于是颤抖着手,剖开了产妇的肚子。
我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知不过是纸上谈兵,毫无疑问,产妇在我的手里最终因为失血过多,没有了呼吸。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身上竟然有那么多的血,一直蔓延到我的脚下。
而那个产妇,面色苍白如纸,眼睛直愣愣地瞪着我,满是怨恨与不甘。
祖父一生,救人无数,死在我面前的人也无数。唯独那夜的场景,就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甚至于一想起来,一拿起银针,集中精力,手就颤抖。最初的时候,尚且可以勉力而为,后来几年,这个心病越来越厉害。最终不得不离开太医院。
而你父亲还有大哥资质平平,无法参透秘籍。我以为,白家的鬼门十三针就要断送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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