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时明知道池宴清身染花柳,心疼白静姝,却让我前去送死。
这样的大哥,我无法心甘情愿地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总不能让针法在祖父这里断了传承!”
静初只能退让一步:“祖父难道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二哥吗?他比大哥聪明勤奋,有天赋,而且更重情重义。”
“可祖训要求,传长不传幼。”
“皇帝立褚,还择贤而立。祖父若是一再墨守陈规,非但让二叔二哥与您离心离德,白家还迟早会折损在白景安的手里。”
静初的话,令白老太爷心里一酸,想起白二叔那日,跪在自己面前,所说的那番掏心窝子的话。
自己差点就失去了这个儿子。
究竟是家规重要,还是传承重要?
他一咬牙:“你真愿意教景泰针法?”
静初不假思索:“我可以如祖父所言,念在我父亲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上,不计较这些时日里,她们对我的所作所为。
但我若是应下,白家对我往日的恩情也便彻底抵消了,两不亏欠。
日后他们若是再对我白静初有任何过分之举,我不会再顾念什么救命之恩,授业之情。我必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