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大亮,池宴清要前往锦衣卫当值,不能返回侯府。
看一眼撅着屁股,被侍卫半搀半架的池宴行,他冷不丁问道:
“难怪二弟对于我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原来二弟竟然有私拆他人信件的癖好。
也多亏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勾引良家妇女的恶迹。否则今日,肯定要被二弟拆穿了。”
池宴行惭愧地低垂下头:“我也是喝多了酒,错将这封信当成是给我的了。”
清贵侯怒声呵斥:“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夜半三更,跑来国舅府与人私会!你简直太让为父失望了。回府领罚去!”
池宴行不敢辩解,灰溜溜地低垂着头:“孩儿知错,愿听父亲责罚。”
池宴清又追问了一句:“除了这次,二弟以往有没有私下扣留过我的信件?”
“没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池宴行信誓旦旦。
池宴清想起静初上次所说之事,自然不信。
“若是私人信件倒也罢了,若是公文,二弟到时候可是要被追究责任的。”
池宴行依旧一口否认。
静初新宅。
白静初从绣楼上下来,意犹未尽地骂骂咧咧:“楚国舅这个老狐狸,非要整条狗天天蹲墙根,害我看戏都看不明白。”
宿月抿着嘴儿笑:“能看到池宴行被黄狗追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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