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风还说,吃错药也比某些人吃了春药,处处留情强。”
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啊。
可池宴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自己怎么就处处留情了?守身如玉孤寡二十多年,就连肉味都没闻过。
就算自己真的调戏良家妇女了,她们为啥生这么大的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该不会,小白痴是吃醋了吧?
这么一想,他瞬间就兴奋起来,眼睛越瞪越大,嘴也慢慢地咧到了耳根子。
初九瞧着自家主子,心里不由一沉。
坏了,又一个吃错药的。
新宅。
很快,白二叔得到静初送来的消息,风风火火地返回了上京。
见过白老太爷,安顿好家里的事情之后,第二日就找到了静初。
回禀完生意上的事情,说起府上之事,难免义愤填膺:
“大哥简直太过分,昨日我刚回到府上,他今日一早竟然就跟我商量着,要把你祖父送去远山寺休养。
你祖父现在病情虽说稳定了,但是瘫痪在床,生活压根不能自理。
即便守在眼皮子底下,那些下人都难免懈怠,若是送到那寺庙里,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静初也大吃一惊:“这是我父亲,还是我母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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