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原本也只是玩笑,老老实实道:“北镇抚司,你究竟去不去?”
静初一听这个,立即就没骨气地偃旗息鼓了。
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回去:“去!干嘛不去?”
两人坐得近了一些,只隔着一层车帘。
马车一晃一晃,车帘一漾一漾。
能看到池宴清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臂,腕骨匀称,肌肉精壮,手指如玉修长。
池宴清见她终于不再暴躁,这才慢悠悠地问:“你这些天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静初闷声道:“亲眼见到的,怎么能算误会呢?”
“就因为那天楚一依来镇抚司找我,说了几句话?”
“宴世子多心,您与楚姑娘情投意合,海誓山盟的,你们两人说话,我生什么气?”
“我什么时候跟她海誓山盟了?”
“她说非您不嫁,十年二十年都能等;您说非她不娶,这还不算?”
“你咋啥都知道?该不会派了人跟踪我吧?就这么在乎我?”
“心虚了?”
池宴清摩挲着下巴:“这都哪跟哪儿啊?楚一依那日是在宴席之上将葡萄酒当做了果汁,不小心喝多了,胡言乱语。”
“是吗?那宴世子您说这话的时候,也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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