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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便是沈慕舟的锦衣雪服。
两人一个神仪明秀,邪肆狷狂,如烈火烧云;
一个温润如玉,淡泊似水,如野鹤闲云。
偏生还臭味相投,坐在一处,把酒言欢,一正一邪,各有千秋。
静初脑子里冷不丁地就冒出一个念头来,两人对于喜欢的衣裳似乎都有执念一般,日复一日,从不生厌。
也不知道他们对于未来伴侣的心意是否也全都长长久久,不会轻易见异思迁吧。
静初这样想的时候,两人似乎全都有所感应一般,朝着她的方向望过来。
沈慕舟端起手里酒杯,朝着她微微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池宴清则挑衅一般,夹起一块红烧蹄髈,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然后双唇翕动,看唇形分明是在说:“真香!”
静初冲着他磨了磨牙,闻着殿中肉香肆意,顿觉饥肠辘辘。
只眼巴巴地盼着中秋夜宴快点结束。
琴瑟鼓乐,歌舞升平,席间觥筹交错,逐渐有人酒意微醺,静初的腿都站麻了。
显然,太后这晚宴吃得也乏味寡淡,皇帝与大臣说话的时候,不时会与站在身后的静初窃窃私语。
“今日哀家宣你进宫,替太子妃诊脉,有点强人所难。但你只管放心,你今儿也算是替太子妃解了围,日后无论能否药到病除,她都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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