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切个脉。”
静初恭声应“是”,捧着脉枕,搁在太子妃手边。
太子妃伸出手,宫人立即上前,帮她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的皓腕,搁在脉枕之上。
静初出声询问:“不知道太子妃感觉哪里不适?”
太子妃偷偷地瞧了皇后一眼,皇后立即出声道:“月信不调,经行腹痛。”
静初将指尖切在脉上,便开始暗自思虑。
她知道,太子妃与太子大婚三年,也有侍妾通房,但一直没能开枝散叶。
听皇后的意思,是将责任怪罪到了太子妃的身上。然后想要替太子纳侧妃。
那太后特意将自己叫过来做什么?这宫里御医中可不乏千金高手。
静初搜肠刮肚地想,突然记起,这太子的婚事,不就是太后娘娘给指的吗?
莫非,这是一场婆婆与儿媳之间的较量?
静初不急着下结论,先是说话试探:“太子妃舌苔白腻,脉沉紧,乃是寒湿凝滞引起。”
太后立即询问:“应当不难调理吧?”
静初字斟句酌:“温经散寒除湿,化瘀止痛即可。”
太子妃几不可见地轻舒了一口气。
太后也缓了眉眼:“哀家就说,静初丫头医术高明,肯定不会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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