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落在他背上,温温热热的。
司承年猛地绷紧了脊背,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这女人分明是在“轻薄”他,指尖的力道却坦荡得像在处理块木头,偏生他自己,心跳乱得像擂鼓。
“好了,接下来涂些伤药,很快就会好的。”
安千千从袖中拿出一瓶药膏,扔在了桌上。
又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养身药材摊开。
“养身药材,你每天吃,没了我再送。”
司承年看了看这些药材:
淫羊藿、鹿鞭、虎鞭、驴鞭、黄狗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