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唯独对孤……孤的朋友时而亲近得让人心头发烫,时而又淡得像隔着层冰。”
他想起那些深夜里,她枕在他臂弯听故事时,睫毛扫过他手腕的痒意;
又想起今日她那句“不必了”,冷得像盛安城冬日的寒风。
两种滋味在心头搅成一团,竟让他生出些从未有过的惶恐。
“詹事,你说……”
司承年喉结滚动,抬眼时眼底已蒙了层雾,“会不会……她对孤的朋友,其实并没有那么上心?那些亲近,或许只是……只是一时兴起?”
这话一问出,连他自己都惊了。
从前他从不怀疑她的心意,总觉得她肯千里迢迢随他而来,便是将整颗心都交了过来。
可此刻,那冷淡的模样倒是像根刺,扎得他不得不去想。
或许,她对他的依赖,本就掺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并非全然是爱。
刘詹事何等精明,怎会听不出这“朋友”便是殿下自己,他抚着胡须,故作沉吟:
“殿下多虑了。姑娘家的心思,本就像春日的天气,时晴时雨。令友若真不安,不妨寻个机会,坦诚问一问便是。”
对哦!
司承年猛地想起,他问过千千是否愿意和自己一起离开,也一心只想要和她长相厮守。
但从未问过她是否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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