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晨霭如缕,轻柔地缠绕着大地,晶莹的露珠沉甸甸地缀在老妇的蓑衣上,仿佛随时都会坠落。
老妇伛偻着身躯,脚步迟缓而蹒跚,每一步都似承载着岁月的重负,缓缓挪至那朱红色的大门前。
门上的铜环在熹微晨光中闪烁着古朴的光泽,老妇伸出瘦骨嶙峋、满是褶皱的手,握住门环,轻轻叩响。
那叩门声在静谧的清晨里悠悠回荡,仿佛叩开了一段隐秘的故事。
徐府中负责晨起洒扫的下人听到声响,慢悠悠地推开沉重的大门,探出头来,带着几分好奇与戒备问道:“老人家,您找谁呀?”
云舒刻意将声音压得低沉沙哑,仿若砂纸摩擦,干涩地说道:“这儿可是徐府?”说着,她那看似饱经风霜、粗糙干裂的手,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告示。
告示上,醒目地写着徐府不惜重金,诚聘良医为远房表弟医治疑难病症。
“您是大夫?”下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进去通报家主。”
近些日子,徐香莲为了给这位“表弟”寻医问药,已然心力交瘁,整日里愁容满面,神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前的阴霾。
就在前些天,一个下人在清扫屋内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清脆的破碎声惊扰了正在休憩的“表弟”。
徐香莲得知后,怒不可遏,当即命人将那下人狠狠责打了一顿,随后赶出府去。
那下人被打的惨状,至今仍让其他下人胆战心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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