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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爹他公务繁多,肯定是去忙了。”
杜昱辰轻声安慰,内心也觉得父亲对这个家并不是很在意。
前世也是沈熙宁进门后爹回家的次数才多了起来,难道爹真的是看上了沈熙宁?可他才见沈熙宁几次,况且沈熙宁与他同龄,他何时生的这般龌龊的心思?
与杜昱辰两人相比,崔氏则心中难受得多。
她多少次这样在身后默默注视着杜堇年的离去,可每每她舍下脸去央求杜堇年留下时,得到的都是杜堇年冷漠至极的话。
“崔悦容,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你还想奢求什么?”
不,不够,她的儿子还是她千方百计得来的。她想要真正的走进他的心里去,他却从不让她踏足,只冷冷的将她拒之门外。
“行了,继续吧,你爹他不会回来了。”
崔氏将眸底的失落掩盖住,随即继续杜昱辰二人没完成的仪式。
与杜家的低气压相比,沈府也不遑多让。
潮湿闷热的柴房内,庄管事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柱子上。
屋内除他之外还有沈绥昌三人并一个账房。
那账房也不知是屋内闷热还是怎的,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流淌着,只能用袖子不住的擦拭。
“庄管事,念你在沈府多年,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老老实实的将你的所作所为悉数讲了,我便不将你送官,你若是有半句虚言,别怪我不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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