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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是受了多少委屈才能弹出这《哀女》之意来。”
沈绥昌通晓一些音律,从月容的弹奏的曲中能听出月容在借《哀女》讲述自己的故事。
“客人说笑了,都已经过去了,奴现在过的不是很好吗?”
月容凄然一笑,那笑宛若无形的猫尾巴,不轻不重的扫在沈绥昌的心间。
沈绥昌刚想要说些什么,月容这是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一开始只一点点,而后越咳越重。
沈绥昌见状站起身给她倒了些壶中的酒,可端到月容面前时才想起这是什么。
“你们这难道没有水吗?”
沈绥昌四处找了找,都没看到水的影子。
“没有的。客人,您若怜惜我,还请您点一壶果酒来。”
月容像是喘不过气一般轻抚着胸脯,沈绥昌见状将视线撇开,不再看月容转身吩咐龟公带一壶果酒上来。
“多谢客人,您有所不知,这醉花楼里的东西样样都和我们的工钱挂钩,屋里没有水也是为了姑娘们能让客人们多在她们这消费。我们这会月月排名,排名高者醉花楼就会在接下来一个月内主推这个花魁,反之排名最低者就只能沦为在一楼用肉体伺候人的普通妓子。”
“奴没什么大志向,不过就是攒够能将自己赎出去的钱,还有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到楼下去。”
“奴今日说的有些多了,客人莫怪罪。”
月容像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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