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种使绊子,两人没少大打出手。
这个女人不简单,是个难缠的!
程方秋眯了眯眼睛,看来,周应淮这块大饼得抓紧时间早点儿吃进嘴里了。
她的感受没有错,自打沈希莲到来后,不管是知青点还是施工现场都能看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在周应淮身后当小跟班的场景,都可以用寸步不离来形容了,程方秋都没能找到机会单独和周应淮说上一句话。
村里也有不少人发现了这一点,有人说他们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女追男隔层纱,相信沈希莲很快就能把周应淮拿下,两人和和美美地回省城领结婚证。
也有人反对,说要是能拿下早就拿下了,这明显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不管外界声音怎么说,沈希莲依旧我行我素,半分都没有收敛。
*
“我看那姓沈的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是厂长的女儿,怎么周同志就是不动心呢?”
“喜不喜欢都是看眼缘,没眼缘都白搭。”
隔天是休息日,傍晚下工后得了空闲,大伯母常春兰就抱着衣服来找丁夕梅串门子了,两妯娌平时关系不错,也喜欢偶尔说两句八卦,所以此时凑在一块了,不免也说说村里最近的新鲜事。
程方秋坐在一旁帮忙摘豆角,听见她们说的话手一顿,随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将摘好的豆角放进木盆里。
“晓花下个月月初摆酒席,你们可一定要来啊。”常春兰笑着提醒了一句,说是月初,其实也没几天了。
丁夕梅娇嗔她一眼,“忘记啥事也不能忘记这事啊。”
说完,视线一转看向坐在程方秋旁边的程晓花,颇为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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