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
女人自己把水端去洗手间倒了,又按铃来让佣人把盆拿走,已经累得脸色有些红,“我生病我妈就是这样照顾我的。你是病人呀。”
男人看着她的脸。
以前他生病是怎么处理的?忘记了。他很少生病。就算是生病——父母忙碌,年少离家,他就算生病了,也不过是去医院或者自己扛过去罢了。
“再量个体温,”女人又拿着体温计过来了,“如果没发烧,就不用吃退烧药了。”
男人抬起胳膊,配合着女人把体温计放在腋窝。腋窝冰凉。她的脸已经近在咫尺,皮肤细腻,灯光下似乎散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