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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必给我戴这样的高帽,老身属实是无力相帮。”对方防意如城、油盐不进,让林蕴霏一时不知该如何为继。
林蕴霏自然不会就此放弃游说,心中则难免感到挫败。
在沉默中林蕴霏搜肠刮肚,想要找到更能打动人的措辞,脑子却面临一片空白。
“邓筠将军,晚辈还是想再说几句劝言,”面前少女吐字唤出那个她暌违许久的称谓,邓筠砌起的心墙因这一晃神刷然倒下大半,“我清楚您担心创办女学与拔擢女官的想法即便说出去也可能会成空,但那又何妨呢?”
“若是暂时无法将女学推至大昭全境,先在皇城中试行亦无不可。”
“若是女官暂时不得立于前朝,那就退而求其次,先在后宫中站稳脚跟,慢慢谋取未来。”
“若最终什么都求不到,那我也认命,继续琢磨其他或许可行的法子。”林蕴霏万分恳切地看着她,道出那些是劝说她、更是坦露自己心志的话。
“总之,若我试遍所有可能,哪怕仍然无功而返,亦能换取我心无愧。”
好一句问心无愧!
眼前遮蔽天日的重峦叠嶂就此剥落,金日破开云雾直直照亮心湖。
邓筠长林蕴霏几十岁,她见过不计其数困囿于宅院的女子,其中包括迷失了自由与姓氏的自己。
人人唤她筠夫人,称她是清远候府的当家主母,称她是清远候姚舜义的妻子。
她听着这些称呼,逐渐也变得习以为常,甚至忘记了她最初争取功勋是为了让天下人惊叹着讲出“你说那位威名赫赫的女将军啊,她叫做邓筠”。
她真正想要听到的称呼是将军,是邓筠,而非谁的妻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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