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兄弟在府邸里藏娇。”
“既然她能被大当家单独留在身旁多年,想来定是朵解语花。兄弟我极少主动向你讨要好处,今日想求你将这小娘子赏给我,算不上过分吧?”
男人一句一个“兄弟”,咄咄逼迫段筹在他与阿菊之中做出选择。
而阿菊低顺着眉眼,身子抖动恰如蒲柳,看着十分可怜。
段筹眸底的情绪被笼在透着冷峻但平和的皮囊下,片刻后扯起薄唇:“我用惯了她。”
只此一句,便是变相地承认了阿菊是他的例外。
得到如此回复,宋载刀心里颇为满意,面上却做出可惜的神色。
他很是爽快地松开了阿菊的手,趁机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了下:“好吧,就当我从未提过这个要求。”
“过来,”众人无不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段筹对暗自如释重负的阿菊说,“适才你惹得二当家不悦,还不快跟二当家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