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怪我无情,是你先要变的。”漫着血丝的眼珠快要自眼眶挤出,段筹一点一点地往手上添力气。
“段……筹……”阿菊感觉咽喉里的气息被那双大手压出,额头两侧传来的刺痛让她甚至忽视了后背的疼。
覆着水汽的眼前渐次变得模糊,她半阖着眼,难以看清对方的脸。
起先她还用手去敲打段筹,后来神思凝固成浆糊时,阿菊心道:或许她这样死了,也算得到解脱。
于是她放弃还手,尝试向段筹扯起笑意好好告别。
段筹一直紧盯着阿菊,掌心之下女孩的命脉突突跳动,似与他胸膛里的心共振。
段筹没有停手,今日在筵席上的失控已叫他警惕。
他自诩是个懂得忍耐克制的人,用长鞭不知调过多少女子,仅靠观察她们的痛苦就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对待阿菊时,段筹不得不承认,她带给他的是好似怎么也填不满的渴求,以至于他险些失手将长鞭打在她的要害。
既然阿菊已变得与以往不同,他绝不能再留着她祸乱自己的心。
段筹并非一时冲动,相反,这是他经过一番权衡后得到的结果:如今将人扼杀,他尚能浅尝辄止,她尚能干净体面地离开。
假使他放任自己对她的贪念滋长,就连段筹自己都不确定他会对人做出怎样过分的事。
眼前女孩的脸憋得通红,眸子也变得迷离。
段筹只消再将手攥得紧些,她便能被黑白无常收走。
但她偏偏要舒展眉目对他笑,这是一道不含憎恨的笑,仿佛要将他们四年的相伴释之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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