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长辈的对我这个儿媳半句歉意都没有,二话不说就要让我让位,没有这个道理!”
“再者,我可是外命妇!你们如今要我让出这少夫人的位子,可有上奏过万岁爷了吗?”
“还有,您说我成婚三年未诞下子嗣,试问这田地未得播种又该如何有收成?当初洞房之夜您儿子酩酊大醉,我同他根本未行房事,这您也是知道的,现如今您却又拿这一条来挑拣我的不是,这般胡搅蛮缠若是传了出去,可真是有损荣国公府的名誉!”
“究竟是您给我难堪,还是您给自个儿难堪呢?”
钟仪这一番连珠炮可谓是全然出乎了秦氏母子的预料。
原来竟是个绵里藏针之人!秦氏在心头猛啐,眸光直愣愣,同两根刺似的盯在钟仪的脸上。
“你敕命在身又如何!你若拿这个说事,我就同掰扯掰扯,你若不是上了我们将军府的族谱,万岁爷会授你那个敕命吗?”
“婆母言之有理!”钟仪点头,“那还等什么?赶紧给万岁爷上奏本吧!万岁爷若是同意我将这敕命也一并让出来,我自是不敢有异议。”
秦氏气的头昏,这吕贞连原籍在哪处都不明,出身更是未知。
履历又不光彩,一个清倌人,如何能得万岁爷的敕命之封...
更何况,若是叫朝廷知晓她荣国府的公子带了个清倌人回来做正头大娘子,他父子二人的仕途只怕是要被对家给毁个干净。
这不是给有心之人送把柄吗!
原想着自己这个儿媳妇会感恩戴德的接下这贵妾的名头,可现在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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