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奴怎会...”见秦氏动怒,李妈妈忙不迭解释,“老奴只是不愿看着夫人您落人话柄,失了人心啊!”
“老爷本就觉着您太过纵着储哥儿,不怎么同咱们这处亲近,
这若再叫他知晓了储哥儿不声不响带回一女子还要休妻,您非但不帮着少夫人说话,还一昧地...”
“岂不更将老爷推到了那金氏母子那边去?”
“金氏所出的那个庶子明年就要从国子监卒业了,这无论是走科举入仕途,还是由着万岁爷直接授官,都是大有前程的啊!”
“可反观咱储哥儿,当初书读的不好便不提了,后来,叫他跟着左大将军往南疆去镀金,
这功绩还未传回京城,他倒是先自个儿做主在那边纳了个妾...”
“您说,这两个儿子一较量,老爷他是更心悦哪一个?您也合该好好为咱们储哥儿做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