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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伤着,您又偏这个时候催他的姻缘之事...他自是反感...”
韦氏叹了口气,眸望往前头望去,“好好一个人,一下子站不起来了,哪个做母亲的能不急呢?”
“他反感也不成。”
说着,韦氏住了脚,转头看向蒲察,“现如今,也该是你这个做长嫂的来帮这个忙了。”
蒲察一怔,“母亲的意思是...”
“我犹记得,兵部尚书好像有位嫡女,年岁同你叔弟差不了多少,她叫什么名儿来着?”
蒲察思忖一瞬,“繁袖?”
....
钟府。
前堂灯色晦暗,堂中端坐一人,正是钟府主母钟杨氏。
原本钟父也在,却不想在钟仪回府的路上被叫去赴一私宴,推脱不得,只得全权交由了钟杨氏。
正中间的地上立着一人,正是钟仪,她匆忙回府,进门一口茶未喝到,倒先立了半刻钟的规距。
这番折腾让本就身子孱弱的她感到愈发难受起来,头脑发胀。
“钟仪,你成亲前,我是不是早已对你有所嘱咐?”主母钟杨氏终于开了口,“我是不是嘱咐过你,闺房之乐和子嗣之喜最是能拴住男人的心?”
“可这两样,你竟是一样都未能占成!”
“你内务操持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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