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不必。”话罢,同蒲察二人径自往南面的书房走去。
从外头瞧,房内已点了灯,只是门紧紧闭着。
韦氏和蒲察还未至阶下,立在门廊处的小厮便忙不迭地撑了伞疾步迎了下来。
“回大夫人、大少奶奶的话,吏部的谢大人和分管南直隶粮道的海大人还有另外几位奴才叫不上名儿的大人们都在里头同二爷议事呢,您看...”
韦氏住了脚,蹙眉,“粮道?还是南直隶那头五成县水患之事?”
“应是...”
韦氏心头怒起,正欲说话,房内率先传来了一道书册砸地之声,紧接着,又是不大听的清的斥骂声。
一时,门廊外诸侍人登时将头垂的更低了,韦氏一怔,未再言语,往一旁避去。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自里头打开,几位身着深绯官服的人垂着头鱼贯而出,有两人怀中还抱了几摞文书。
蒲察和韦氏就那么瞧着,直至人都出了院子,二人这才往房内走去。
长案后头的人正仰靠在椅背上,阖着眼眸,一手覆在眉心一下一下摁着,瞧着乏累至极。
“二爷,大夫人和大少奶奶前来瞧您了。”
女婢话声传入,案后头的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略微直了直脊背,眸光往立在地罩跟前的二人身上看去。
“雨正大,母亲和大嫂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声线极冷,冷的似案头铜炉顶上被凉风卷走的那几缕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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