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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母亲和你父亲的错,若是当初求着万岁爷让你留在京中没去南直隶,你便不会伤了腿...”
“你年岁尚轻啊...”
韦氏说着,声线也逐渐哽咽起来,继而又成了恸哭。
小儿子外放,母子二人三年未见一面,好容易儿子回京了,却成了半个残废。
韦氏心里头始终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尽管万岁爷话里话外都是将来会始终厚待她们阁府的儿孙。
可这些个尊荣,哪有儿子的命重要...
几日间,她都极力遏制着自己不在儿子的跟前落泪,可终究还是忍不下了。
“母亲,瞧您,这是又...哎呀...”一旁蒲察见状,也只是敢将人扶着,什么话都劝不出口。
毕竟,悲溺过大,劝什么都是徒劳,劝了,反倒显得虚伪了,倒不如不言语。
相较于母亲的悲恸,韩玄晖则显得冷淡极了,他坐在素舆上一下未动,仿佛伤的并不是他自个儿。
“母亲切莫因儿子的伤病累及了您自己的心绪,若如此,便是儿子不孝了。”
“这伤若能医好,自然是大喜,若是不能医好,儿子心里头也是不难受的,大不了就坐在这素舆上一辈子了。”
韦氏潸然出涕,抬手止了韩玄晖的话,“莫要说这样的丧气话,万岁爷已经为你遍寻名医,一定是有法子治好的。”
“即日起,除了办差,府里头的事儿你一概都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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