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人微言轻,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污脏,便只得往对方惹不得的大佛身上引去了。
说来,将蒲察扯进来对付秦氏,这一招,钟仪心头对蒲察是有些许愧疚的。
不过,好在此举并未令蒲察受到什么伤害。
而且,她料定,就是碍着蒲察这尊大佛,荣国公府一家子亦定是不敢将她在大觉寺遇狂徒擅闯禅房之事宣之于口的。
因为,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亲口玷污了蒲察的清誉,玷污了阁府的清誉。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万万没那个胆子同阁府作对。
见钟仪油盐不进,蒋延储气的说不出话了,秦氏也不免有些按捺不住了。
“你...”
钟仪冷眼看着秦氏,“我什么我?你不承认那狂徒是受你身边人唆使是吧?那今夜便都别歇了,报官吧!反正我人证物证具在。”
“你还真别动不动就拿报官来吓唬我们!”钟兖抬手怒目指向钟仪,“你除了报官你还有能耐搬出什么来?”
钟仪冷笑一声,瞅一眼秦氏,又往钟兖脸上瞅去。
“父亲,您的女儿被婆家构陷出了这样的事,您怎么不帮着您的女儿说话,反倒一个劲儿的帮着您的亲家母说话呢?这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大夫人,妾身说句公道话,既然人证物证具在,该认的,您就得认,老爷后日就要归京了,这府里头鸡飞狗跳的,您可该如何同老爷交代啊?”
钟仪的话音刚落,便听得门廊处有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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