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兔子。
和那只他从前一时兴起用半个月的生活费买下的兔子一模一样,呆呆的,戳一下动一下。
本来让人把钱拿出来的话在舌尖一转,变成了“你受伤了,怎么弄的?”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慈默本来好好地走在路上,却被一个坠落的饮料罐砸中脑袋。
如果只是磕一下也就罢了,偏偏锋利的罐口恰好划到他的额头,像把小刀一样,他还没感觉到疼,血就冒了出来。
这一下把他打懵了,蹲在地上缓了许久,直到有人叫他才回神。
他望向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少年,心想原来这里也是能碰见好心人的。
之前不论是在孤儿院还是出来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习惯一个人解决——他向来独来独往,因为他知道自己性格孤僻不易相处,少和别人接触便会少些摩擦,他也乐得自在。
往常总是自己处理好一切问题,慈默很少抱怨,因为他知道那样是没有用的,星球不会因为你活不下去就不自转了,你只是这茫茫宇宙中的一粒微尘而已。
所以,他在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从不大惊小怪,只是自己爬起来看能不能找到药物,如果有就吃一点,如果没有……就靠他坚强的免疫系统挺过来。
真有什么意外,他也尽力了。
他真的一直在尽力地活下去。
但这次或许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亦或者那血腥味过于浓重了些,慈默在得到关心的问询后,居然生出一点委屈。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能暂住的地方,结果刚搬来就受伤了,怎么倒霉事总是落在他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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