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毅听到吼叫皱了皱眉,这声音太骇人了些,小朋友刚才受了惊吓,不能再让他听了。
他伸手捂住慈默的耳朵,然后侧过头对其他人说:“放麻醉烟。”
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放倒泰坦的方式,之前没有用是因为这个剂量对人类来说太大了,如果吸入很可能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慈默突然多了个人工耳罩,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原来白毅跟他一样,觉得听不见就是没有啊,郑阿姨说了,这叫唯心主义,没什么不对的。
过了一会儿,吼声消失了,他也被带离了通道,坐在足足能躺五个他的定制软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热可可,身上还披了张毯子。
虽然他一点也不冷,但白毅好像很想让他接受这些,他便没有拒绝。
现在几乎整个技术部门的人都在全力追查那股冲击波的来源,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白毅本应留在现场指导工作,但他如今根本没心思关注那些。
任何事都不可能排在他的小孩之前。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让手底下的人处理就行了,他现在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他需要充当一位父亲,而不是公司的管理者。
随行的医生早已检查过了,慈默身上没有伤口,但白毅仍然像一个陀螺一样绕着他转。
“我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了,”慈默说,“我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