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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湫暗暗腹诽,将卡片收起来:“可以给我纸笔吗,我想给他回个信。”
工作人员有些为难:“可是zero先生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可能无法将回信送到他手里。”
容三湫笑容笃定:“不用担心,他会自己来取的,如果他展览结束之前,他没有来拿,你们把信扔了就好。”
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没继续推辞,转身去拿纸笔了。
当初zero先生将画送来的时候,也曾说过,如果在展览结束之前,没有叫容三湫的人来取画,画就随他们安排。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工作人员都要将zero和容三湫当成一个人了,而所谓送画,就是一个恶作剧。
拿到纸笔后,容三湫唰唰唰写道:谢谢,我会用你的血染红它。
他将纸随意地折起来,塞进装卡片的黑色信封里,交给工作人员:“不用封口,这样给他就好。”
工作人员答应下来,送他们离开了休息室。
柳柏全程跟随,一出展览中心,就忍不住拉住了容三湫的手腕:“你认识他?”
明明是疑问句,他却用了笃定的语气,像是肯定容三湫和zero之间有联系。
容三湫皱了下眉:“你捏疼我了。”
他没有挣动,只静静地看着柳柏,漆黑的瞳孔里深不见光,无声地诉说着不满。
柳柏心口一窒,正想松开手,突然被人从背后勒住了脖子。
易缚钳住柳柏的肩膀,将他推给身后的保镖,沉声命令道:“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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