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晃动致使红酒洒出来几滴,落在纯白的被子上,宛若凋零的花瓣。
凌曜不悦地眯了眯眼:“你找死吗?”
尔夺不屑道:“放狠话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就来试试,看看最后死的人是谁。”
容三湫摇了摇头,眼底浮现出同情。
尔夺在找死方面,绝对是有点天赋的。
凌曜下了床,他并没有穿鞋,赤着脚走路,没发出声音。
他慢条斯理地绕到床的另一边,将手上的红酒递给容三湫:“帮我拿一下。”
容三湫轻笑:“凌先生,这是邀请吗?”
凌曜:“?”
“不放在桌子上,专门送到我手里,是邀请我尝一尝这杯酒吗?”
话音刚落,容三湫就喝了口酒:“味道不错,希望我没有会错意。”
凌曜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神色变幻:“你喜欢就好。”
被忽略的尔夺快要气疯了,恨不得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从阳台上丢下去,但他又能感觉得到,凌曜身上透露出来的威势,震慑着他不敢动作。
“啊,差点忘了。”
凌曜转过身,眸色冰冷:“你刚才找死来着,对吗?”
尔夺对上他的视线,那一瞬间,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浑身僵硬,说不出一句话来。
危险的压迫感透过皮肉,进入他的身体中,仿佛有一把软的刀,在血液中流窜,漂流过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