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相比,司渺是最放松的一个,许是因为在司渺的快穿世界里,容三湫扮演的就是诡计多端的角色,他对这样的容三湫早已见怪不怪。
戚临脸都黑了,目光冷冽,瞥向司渺的眼神中都带着腾腾的杀气。
易缚咬了咬牙:“行,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解释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他已经不像刚知晓真相时一般暴躁了。
容三湫一一扫过眼前气势汹汹的人,笑出了声:“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解释了?”
解释,大多数时候是地位或关系处于低一方的人会做的事情,他既不想挽回这群家伙,又没有从他们身上获得利益的想法,为什么要解释?
拜托,明明是这群法制咖和疯批想挽回他,该跪在地上哭着求着的人是他们才对。
“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如果我有想要解释的打算,还会主动说出真相吗?”
容三湫掏出手机敲了几下,不顾六人的呆愣表情,站起身。
“行李我自己收,祝各位早死早超生。”
刚搬进来没几天,行李很少,只有一个小包。
容三湫利落地收拾好,去了凌曜住的客房,他都走了,凌小公主更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