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请柬。”解予安嗓音微沉,“寄到我们家的。”
“请柬?谁结婚?”纪轻舟先是一愣,随即注意到解予安此刻略显不悦的神情,思绪骤然闪过:“啊,不会是……祝韧青吧?”
“这便猜到了?”解予安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我不在这三年,你不会还同他有联系吧?”
“……拜托,人家都要结婚了,什么陈年老醋了你还吃。来,拿来给我看看。”
纪轻舟想看请柬,倒并非是想参加祝韧青的婚礼,只是八卦心起,有些好奇他是同谁结婚而已。
结果他伸手去拿信封,解予安却刻意挪开了左手,一手搂着青年的腰身牵制他的动作,一手将信封举得远远的。
“幼不幼稚啊你。”尝试了两下没拿到信,纪轻舟就收回了手,轻哧了声道:“行,我不看了,你把它焚了吧。”
结果解予安听闻此言,还真一声不吭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个金属外壳的火机来。
“啪”地弹开盖子,打起火凑到信封一角,动作极为干脆利落地点燃信件后,就将其扔进了一旁空空荡荡的铁艺纸篓里。
“你还真……”纪轻舟看了看那桶里骤然窜起的火焰,又看向他手里的金属外壳火机:“哪来的打火机?”
“路上买的。”
“就为了当我面烧了它?”
解予安眉头微动:“心疼?”
“我心疼个屁啊,我是觉得你怪好笑的。”纪轻舟说着便不由得莞尔,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脸,“好好的英俊美男子,怎么生了这么一张酸唧唧的嘴。”
解予安默不作声搂抱住他的腰身,双臂微一施力,便将青年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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