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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是拖得久的,寻常官司到了法院也无须问询答辩,罚几块钱便了事。我要叫他在报上公开道歉,方折腾得久了些。”
解予安口吻淡然地详细说明着,坐到了壁炉旁的沙发椅上。
似觉屋内闷热,他抬手解开了衬衣领口的纽扣,又将领带扯了扯松,微吐了口气道:
“赔偿金主要罚的是王敬敏,便是那个在晚宴上暗中观察你之人。他是北京那交通银行经理陆腾的朋友,关于纪云倾的故事,多是听陆腾的讲述,加上他自己的主观臆测,捏合而成。
“他来上海是为出差,沾上官司叫他很是后悔,不想拖延太久,便赔钱来消灾。”
“说白了还是欺软怕硬。”纪轻舟评判了句,将颜料瓶放回了木盒中。
转头见解予安姿态放松地坐靠在沙发椅上,低着头,卷着衬衫袖子,黑色的领带松垮地套在微敞的衬衫领子上,形象颇为性感。
他不禁有些心旌摇曳。
随即便不声不响地暂搁下笔,起身过去,趁着男人抬头之际跨坐在他腿上,抬起邪恶之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哼哼笑道:“我就不一样了,我软硬都欺。”
解予安对此早习以为常,被他捏着脸也丝毫也不生气。
动作自然地拉下他的双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又舒展双臂环绕上纪轻舟的后腰,不嫌热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
一边搂抱着,一边微仰起脸用鼻梁蹭了蹭他的下巴,乘机在青年唇上亲吻了几下。
旋即他似不经意地瞥了眼书桌上成堆的邀请卡,抬头凝视纪轻舟的眼睛问:“你在写时装秀的请柬?”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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