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心里却稍有些焦急。
今天中午十二点半,骆明煊乘坐的那班邮轮就会开船。
他原本想着十点钟采访结束,开车半小时去码头给骆明煊送行,时间正正好,便同解予安约好了,十点左右来南京路接他,哪知对方问着问着就超时了。
这会儿,估计解予安都已经等在楼下了……
他正这般暗自心急着,这时,对面的记者就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口吻轻快道:“最后一个问题,对于未来,您有什么期望吗?”
听闻这句话,纪轻舟悄然松了口气,微笑回道:“那可太多了,我的野心还挺大的,但不好明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像在白日做梦。
“选择一个安全的回答吧,希望我能一直保持一个好的状态,设计出更多灵动的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也希望世纪这个品牌能收获大众的认可,用服饰为人们所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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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重要采访,在柯利福为他拍下一张坐在办公桌旁假装画稿的照片后,便正式结束。
虽然比原计划超出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但幸好超得不多,现在赶过去也完全来得及。
送记者先生上车离开后,纪轻舟转身便坐上了等候在店门口的黑色小轿车,和解予安一块前往北外滩码头。
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已接近中午十一点。
临近开船,邮轮码头上人声鼎沸,一批批的乘客提着行李背包,排着臃肿的队伍等待检票上船。
其中光鲜亮丽的绅士小姐往往能获得提前登船的优待,剩下的则都是穿着旧西装或一身灰扑扑的长衫棉袄的二等舱、三等舱乘客,他们影影绰绰地拥挤在一起,在日光下化为一片喧杂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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