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我要同这位朋友一道返沪,届时你见到他,可要记得感谢他。】
纪轻舟读完这封信,先是惊讶愕然地长舒了口气,心中的重担落了地,随后又开始好奇起来。
骆明煊这小子还怪会卖关子的,都花钱发这么长的电报了,却不肯透露一下那位神通广大的朋友的名字。
既然事情已解决,他当即便又打了个电话给解予安,让他撤回支援。
顺便还问了对方一句,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同学或老战友之类的生活在香港。
解予安的回答是,“也许有,但认识骆明煊,又有此等能力之人,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纪轻舟就更为好奇了,究竟是谁帮了他们的大忙。
然而固然对于此事分外好奇,但专门为了这个问题去花钱发个电报也无意义,纪轻舟便暂时收起了这份求知欲。
反正骆明煊也说他快回来了,那么迟早是能知晓答案的。
夏季系列的新款顺利上架之后,纪轻舟转头便开始正式筹备起三个月后的1926春夏系列高定秀。
忙碌工作间,他渐渐将那桩劫货事件抛却到了脑后,直到六月中的一个下午,骆明煊突然来到他的公司,笑容洋溢地推开了他的办公室门。
彼时,纪轻舟正姿态放松地靠在他的办公椅上审视着几张设计图纸。
仲夏时节的午后,暑气浓郁,燥热难耐。
他穿着一件雪白透气的双层亚麻长衫,袖子撸到了胳膊肘处,头顶风扇呼呼吹着风,却依旧热得倦乏无力。
门外敲门声响起时,只是懒洋洋地道了声“进来”,随后就听一道大嗓门伴随着开门声响起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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