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烧信的一幕,清了清嗓,从容回道:“收是收到了,没有时间去。”
“是他不让你参加吧。”祝韧青一语道破,眸光恬静又略含温热地注视着他:“他待你好吗?”
这个问题他其实是知晓答案的,光从青年那双一如既往神采飞动的眼眸中,便可知晓他这些年定然过得快活又精彩。
但他还是问出了这一问题,既希望对方过得好,又希望他过得不好,心底的情感矛盾又复杂。
“但凡他对我不好,我还能和他热恋七八年吗?”
果不其然,是这个意料中的答案。
祝韧青稍显失意地垂落目光,扯了扯嘴角道:“我这些年,总是会想起在南京因一念之差而走错路的那晚。要是那晚,我没有带你回你的房间,而是去了我那……”
纪轻舟对那天喝醉酒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听他提起此事,回想一阵,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哦,想睡我啊?”
祝韧青蓦然抬头:“你不生气?”
纪轻舟反倒觉得好笑:“想睡我的多了去了,像你这样反复复盘的,属实少见。”
祝韧青眼神怔怔凝视着他,仿佛对方这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比横眉怒目更令他感到不是滋味,追问道:“你一点也不生气吗?救了我这么一个轻薄之辈,好几年来心心念念的就是……”
正说着,门口传来骆明煊和季秘书的聊天声音,他的话语顿然停止。
“人有私欲很正常,但能理性克制私欲的才能称之为人。”
纪轻舟率然迎着他的目光,口吻稀松平常道:“你已经结婚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而结的婚,好好待你妻子,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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