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消息呢?”
袁成缓缓睁开眼觑他,眼底倒也没几分醉意,“我就知道你为这事儿。”
他松开人,倚着一旁的金柱子,点了根烟,隔着烟雾打量卓情。
刚下过雨,风很大,卓情就立在风口,偏头看他,一动不动。他身量高,又瘦,脸被灯光和长发埋住,衣服被妖风吹起,勒出细锐的腰线和笔直的长腿,单薄地像鬼的影子。
袁成叹了口气,打心眼里心疼这弟弟,“几年了?你不会还喜欢他呢吧?”
卓情不说话,袁成没辙了,走过去低着嗓子没头没尾地道:“这事不简单,五天了不可能什么都捞不出来。要么他衰,直接被炸碎了,要么就是被人灭口了,你还是早点……”死心。
卓情听懂了,没让他把话说完,笑了下,“我就不。”
袁成气不打一处来,把卓情的一头半肩发揉成鸡窝。
到家快五点。
卓情步履匆匆地往最里面的房间走,他被气了一晚上又念了一晚上,在会所的每一秒都想飞回来。
五年的空白将他的精神积压到阈值,以至于只是今晚这样短暂的离开都让他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