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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只知攀龙附凤的女子,他见得多了。
可惜了那一手制花茶手艺,想必也是为了讨好郎君,凸显自己与那些只知舞文弄墨的大家闺秀不同而学。
不过她不日将要上京——
容惟谨慎道:“探什么亲?”
“贺廷的妹夫如今任礼部侍郎。”
原来如此,礼部侍郎官职不算很高,她上京后估计也很难见到他,即便是在宫宴上,太子千尊万贵,她一个外来的表姑娘,座席距他也很远。
即便她认出他来,她远道而来,说来她家暂住的不是表兄宋元熙,而是太子殿下,又有谁会信?况且她只求嫁贵婿,胸无大志,他多的是法子拿住她,必不会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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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月海楼内,幽香满溢,香雾若隐若现之间露出精致的眉眼。
女娘神情专注,翕鼻细嗅香炉中燃着的香气,随后在旁边的金花笺上提笔记下。
香气似风雪扑面涌来般清泠幽远,纯澈无垢,又若有若无地带着一股净寒的梅花浅草香。
贺之盈眼中跃着自得,轻轻煽动着花笺上的字迹,好让它快点干透。
“喏——上面是‘急雪舞风’的配方及制法。让底下人紧醒着点,莫要在哪一环节出了差错。”贺之盈将金花笺转身递给立在一侧的紫锦。
紫锦妥帖收好,娘子为了将要开业的香铺,这些日子来花了不少时间完善香方,平日里又要进学。
眼见着娘子眼下青黑不断加重,紫锦心疼得要命。
幸好今日已将最后一味香“急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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