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想到了更可怕的可能,一时间害怕得牙齿打颤。
可是水匪敢来劫徐家的船,是要放手一搏吗?
不对,都不对,徐家的护卫不可能打不过水匪,她听着外头的动静分明十分激烈,虽然有一方落了下风,但难保不是徐家护卫。
莫不是徐顺义的朝中对家?可今夜是他儿子的生辰宴,要下手也应当对他下手吧,怎会绕过他去动他儿子?
究竟是谁,会选此机会举事——
沈若真忽然唤她,“盈盈,盈盈。”声线微颤,显然惊慌极了。
贺之盈这才发现她们交握的双手间肌肤黏腻,竟是沈若真不停地冒着冷汗。
她连忙安抚答道:“我在,没事的,真真,我带了匕首防身。”
沈若真一惊,“你怎会带着匕首赴宴?”
贺之盈不便在此下同她多解释,只道:“总之你先别慌,尚不知外头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