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贺之盈问出口,突然又想起来,昨日车窗外徐蓬与说今日要亲自上门赔礼。
耳边紫锦的声音模糊了些许,昨日坐在她身旁的芝兰玉树的郎君又浮现在她脑海内,他们以眼神口型交流如何应付窗外的徐蓬与,并不宽阔的马车内,他们前所未有的亲密。
旁边的紫锦仍继续在说:“然后表公子便出去会客了,似乎还问了那伙贼人的情况呢。”
“贼人”二字拉回沉浸在昨日马车内光景的女娘的思绪,女娘怔愣,“等等,你说表兄出去会客?”
“是,昨日娘子与表公子都受了伤,徐公子自然是上门一道赔礼的,连金疮药祛疤膏等等药物补品都是送了双份呢。”
听到“祛疤膏”,女娘立即道:“把他送的祛疤膏留下,其他的丢库房里吧。”
徐蓬与送的东西,应当不能太差,她手上没有什么好药,祛疤膏自然也是功效一般,但她又极害怕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