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接着,那侍女不知从哪又掏出一个花樽,将新采的洒了清水的鲜花插进花樽里。
容惟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他作画时也不过煮茶焚香罢了,这女娘竟这么大阵仗。
贺之盈一边指挥,一边抽空回答他,“焚香饮茶是必不可少的,这瓜果糕点不过是作画时解渴解馋罢了,而且也占不了多少地方。诶——霜云,将这花樽往那儿挪些,对。”
他从前实在不知,作画焚香就罢了,摆了一桌子的瓜果糕点也罢了,怎么还要放个花樽,他们今日也不画花。
容惟咬牙切齿,“那你这花樽是怎么回事?”
“表兄,作画时没有鲜妍的花儿,我会没有兴致的。你画累了看看这朝气蓬勃的事物,不会觉得精气十足吗?”女娘理直气壮。
容惟院里一向极简,物少而精,小院里只在花架下放了纳凉的榻子和茶案罢了,再就是石桌一张。今日要作画,他也只令人抬了张红木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