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紫锦说着又摆出另一件,“还是这件藕粉碧荷织锦裙。”
贺之盈目光扫过,在最后那件裙裳上顿了顿,“就它吧。”
“是。”紫锦将裙裳收好,同霜云商量着要给女娘搭配首饰去了。
“等等,莫忘了给表兄递信,就说明日酉时我在府中东门处等他。”
紫锦的声音遥遥传来,“是。”
贺之盈浅笑,忽想起今日下午送来的那两盏灯笼,因着图纸画得好看且细致,她又花了重金请了济江当地的名家打造,虽时间紧迫,但成品却未有仓促之感,让她颇感惊艳。
她正欲叫回紫锦,让她把给容惟打的那盏灯笼一道送过去,又忽然转了主意,表兄那个性子,若又突然改了主意,不肯拿着灯笼与她同游可如何是好,还是放在她手上,出门时再给他吧。
贺之盈看了眼窗外,几个女使正有条不紊地清理着地上的落花。
她这几日都未见到容惟,只每日给他递了信,说是落雨无法前去作画了。紫锦传完话回来禀报,每次容惟听了,只是淡淡地“嗯”一声,一丝别的情绪都无。
“铁石心肠。罢了,明日便能同游灯会了。”贺之盈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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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贺之盈由医师换了药,伤口太深,她身子骨一向不太好,将养了几日,配合容惟送来的药,如今才初初结了痂。
贺之盈按着臂上伤口,已不复先前那般疼痛,女娘轻轻叹了口气。
紫锦正小心伺候着贺之盈沐浴,谨慎地避开伤口,听她叹气,柔声安慰道:“娘子这伤在右臂上,留了疤痕也无事的,平日里瞧不出来。”
贺之盈愁道:“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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