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面前的郎君张张唇,似是要说些什么,又再度合上。
贺之盈瞧见他又将手往腰间摸索,心中暗忖,难道她刚提起留疤一事令他的伤口又不适了?
她再度关心道:“表兄可是伤口又有何不适了?若表兄不适,我们可以再这茶楼里多歇息一阵的,索性时辰尚早。”
容惟不自在地看了她一眼,依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贺之盈更感疑惑,究竟是怎么了?若是伤口实在不适,要不就先回府中——
而在贺之盈的视线望不到之处,容惟握了握腰间塞着的那一小罐芙蓉膏,只觉得烫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