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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矜先天不足,这些年来大病小病不断,算起来,她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上巳节的小宴上。
纪明矜勉力扬起一个笑,微涩道:“还是老样子,不过入夏倒是会好许多。”
贺之盈心中也是微酸,“明毓哥哥在京城不是一直想法子为你寻医问药吗,兴许哪天便有了应对之法呢?”
她记得前世上京不久后,便听说纪明毓寻到了一个隐世神医为纪明矜医治。
可惜她死得早,也不知明矜的病治好了没有。
纪明矜苦笑:“但愿吧,但阿兄公务繁忙,我也不愿拖累他。”
贺之盈扯开话题:“说起来,我倒有六七年没见到明毓哥哥了。”
纪明毓走的是举荐的路子,目下官至禁卫军统领,年轻有为。
但自他离开济江后,她便再也没见纪明毓。
“之盈!你来晚了,等会儿你可得把采的莲子分给我们!”旁边笑闹的几个女娘见贺之盈到来,欣然地同她说话,打散了她与纪明矜对话间的酸苦。
今日着了一身碧落绣梨花烟罗裙的女娘如一汪清泉般清泠,笑起时又如春光灿烂,微浅的眼眸映着湖水明光烁亮,光彩照人。
女娘嗓音宛转悠扬,“可真是占我便宜,我可不依。真真呢?不会已经采莲子去了吧?”
一女娘打趣道:“可不呢吗,若真作为今日的主家,怎么能不拿出一盏莲子款待我们呢?”
说着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湖上的小舟,隐约可见一个窈窕人影撑着伞坐于船头。
湖上并不只有沈若真一艘小船,已有不少女娘松了绳子,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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