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这女娘必然是你在济江认识的,是也不是?”
说着似是恍然大悟,一拍手掌,“我知道了!是贺家的女娘吧?”
容惟面色无奈极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了结最大心事的皇后娘娘语气都轻快几分,笑得开怀,“能被你这般挑剔性子的人看上,这女娘必定才貌不俗,还另有过人之处。”
只见坐在下首的高贵太子殿下白玉般的耳垂染上绯色,“她……对儿子甚是上心。”
皇后笑容微带玩味,“你腰间戴的兰草玉佩,便是贺娘子送的吧。竟让你连戴了十几年的玉佩都摘下了。”
容惟看了眼那玉色润泽的兰草玉佩,心中更是充盈,“她送了儿子不少香,过会儿我派人送些给母后。”
皇后心知自家儿子这是想在自己面前,替贺娘子搏个好印象,大笑道:“不必了,母后就不夺你所好了,你自个用着吧。”
容惟耳尖更是红润。
谢越婧沉吟片刻,“若我未记错,贺娘子父亲是正四品济江知府?”
容惟正色道:“母后,您知道,儿子不在意家世。”
谢越婧见儿子这个严肃的样子,忙笑着安抚,“兰衡你别紧张,我不过是问问,母后自然知道你最不看重这些了。”
容惟听到母亲这话,身体微松,面色稍霁。
皇后又问,“那贺娘子可是同你一起回京的?目下在哪处落脚?兰衡,你可别藏着掖着,快带进宫来让母后看看,再挑个良辰吉日请你父皇赐婚。”
“母后,您也太心急了。她脚受了伤,怕是要月底才能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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